扇子地放回礼匣中,说道。她心中有个打算,不过现在还没有眉目,所以就没说出来。
张氏就将礼匣收了起来,连蔓儿又将买的都给张氏看了。
“一共卖了二百四十文钱,我们一高兴,就都给花了。”连蔓儿笑嘻嘻地道。
看到几个孩子赚钱买的,张氏比看到那礼匣更加开心。
因为有买的包子,中午饭也不用做了,一家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
“娘,今晚上咱吃熘肝尖和炖排骨呗。”连蔓儿就和张氏商量。
“好。”小七没等张氏,就先忙不迭地点了头。
“小馋鬼。”张氏摸了摸小七的头,也点头答应了,“晚上娘来做饭。”
“你母亲做的熘肝尖最好吃。”连守信就道。
“那晚上,我就等着尝娘的手艺了。”连蔓儿道。
“蔓儿,这韭菜我都给你放在这了。”这时候就听连守礼在窗户外面道。
“哎,了。”连蔓儿忙答应了一声。
“啥韭菜?”张氏就问连蔓儿。
“我让三伯把铲下来的韭菜都给咱。”连蔓儿道。
“那可不老少那,刚才你三伯娘还挑嫩的给我送来两捆,够咱吃的了。那些韭菜都老了。”张氏就道。
“娘,咱冬天不是要积酸菜吗不跳字。连蔓儿就问。他们这里冬天气候寒冷,并没有鲜菜吃,能吃的菜蔬只有白菜、土豆这些。连家种了许多的白菜,其中差不多有一半是打算积酸菜用的。
“是啊。”
“娘,那咱炖酸菜里面不放韭菜花?”连蔓儿又问。
“韭菜花,啥韭菜花,蔓儿,你是说韭菜籽?”张氏不解道。
连蔓儿却明白了,原来这里并没有做韭菜花的习惯。
韭菜花可是好,尤其和酸菜堪称是绝配。另外,吃涮羊肉的蘸料里,也是不可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