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儿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何氏的话,眼神冷冷地扫了。连蔓儿站在何氏附近,都感觉到了那目光里的怨毒。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连继祖请了村中的李郎中来了。
大家都忙让到一边,古氏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请了李郎中坐到炕下,为连花儿看伤。
“这是烫的?拿啥烫的。”李郎中看了连花儿的伤势,就皱了眉。乡下人平常干活,不也会弄出一些大大小小的伤来,但是像这么严重的,还是少见。
“是……是开水。”古氏哭着央求,“李,求求您,救救我闺女。不管用法子,千万别留下疤。我家花儿,才十六岁,下个月要出阁咧……”
李郎中是村中唯一的郎中,这个年代也不分内科外科,尤其是乡村中的郎中,通常都是万金油,样样都行,但同时也是样样难以精通。平时看一些小病还可以,若是大病,或者是这样的烫伤,而且伤者还有这样的要求,李郎中显然就无法办到了。
“你家花儿这伤,我怕是看不了。”李郎中就道,“我平常也配了些烫伤刀伤药,都是给村里的老爷们用的,能止疼止血就行,不落疤这个,我就办不到了。要不,你们还是去镇上的济生堂看看,听说他们那里有专治烫伤的药膏,肯定比我的要好的多。”
“先给花儿止止疼吧。”连秀儿突然插嘴道。
连蔓儿就瞧了连秀儿一眼,看来连秀儿是真心待连花儿的,那件事,竟然没有影响她们俩的关系。
“对,对,先给花儿止疼。”古氏也忙道。
李郎中点了点头,很快开了个方子,交给连守仁。
伤者连花儿现在已经醒了,而不留疤的要求,他又做不到,李郎中觉得这里没有他能做的事情,开完了房子,就站起身,告辞走了。
“就不该请他来,村里的郎中能看啥病。”古氏就有些着急,扭头向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