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她看出不对劲就问连朵儿。
“水,就是……”连朵儿往大锅里看了一眼。她根本就没干过活,慌忙之下,大锅里的水离她最近,她也只想到大锅里有水。
那是一锅烧开了,翻着水花的水,大锅底下的火还正在烧着。
连花儿已经疼的昏死了。
何氏这才放开扶在门上的手,走进屋里。连蔓儿也跟着走了。
“哎呦妈呀,咋烫这样,这腿不是烫熟了?”何氏看着连花儿的腿,“朵儿,你咋那开水烫你花儿姐,这下你花儿姐这条腿残废了,看你母亲不打死你那。”
连朵儿吓的脸都白了,呆了一会,就往后院跑了。
这个时候蒋氏可顾不上连朵儿了,也哭了,一边哭,一边招呼连继祖。
连继祖听见了声音出来,看见连花儿的样子,也吃了一惊,就和蒋氏把连花儿抬到屋里去了。古氏闻声从猪圈赶了,周氏和连秀儿也都了。
连继祖就被打发出去请郎中。
“这是咋回事,咋她们俩烧火做饭那。”连蔓儿有些不解。
“你还不啊?昨天晚上,你爷发火了。说家里成天干活的,都没出啥事,不能再惯着大房一家了,今天就轮到她们做饭了。你奶也说了,让她们干活,谁都不准帮手。”何氏砸吧着嘴巴说道。
怪不得一早上就看到古氏提了猪食桶去喂猪。昨天连守信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张氏。应该是在连守信的想法里,干家务活就是天经地义的,根本算不的是惩罚。
看来乡下人家,可和那些城里的大户人家不一样。连蔓儿心中想,她前生曾经看过不少文章小说的,那些书里,大户人家对女眷的惩罚大多是禁足啦,罚抄经书啦,最严重的也就是跪跪祠堂的。乡下人家就没那么讲究了。看来连老爷子经过思考,认为大房和其他房的区别在于是否干活,认为劳动能改造人,就想通过让连花儿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