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就扭头问连芽儿。
“四哥让说的。”连芽儿迷迷糊糊地点头道。
果然,这件事情何氏早就了。怪不得四郎本来要跟她去上房向连老爷子说,却在听见何氏和连守义在上房后,就跑了。应该是何氏嘱咐了,不让他们把这件事说出来吧。
何氏就扭过头来,冲着连蔓儿咧嘴笑了笑。
“这几个孩子,还有这回事,都没跟俺说过。”何氏道。
这也太假了好不好,连蔓儿心中暗笑,却并不揭破。
“蔓儿啊,你不找花儿算账去?”何氏就又问道。
“我爹娘说算了,怕闹出事来,花儿姐再嫁不出去。何况,花儿姐还给了我妈这些好处。”连蔓儿就道,“本来,花儿姐只答应说,等她嫁之后,再样样的。说的可好听,可我不信她。她那人,过了河还能记得桥。说那些好听的,都不如现在就能抓在手里的实在,以后再说以后的,对不对,二伯娘?”
连蔓儿瞧瞧何氏,又笑道,“这点道理,二伯娘比我还清楚咧。”
何氏点头,若有所思。
“要说我大伯那屋,还是花儿姐当家。”连蔓儿又说了一句,就拿起笸箩要离开。
“蔓儿,你这花生咋弄的,比镇上杂货铺卖的都好吃,还有没,再给俺点,也让你二伯尝尝。”何氏马上道。
“二伯娘,是这点花生重要,还是二哥的婚事重要啊。”
连蔓儿就从东厢房里出来,带着小七回到西厢房。少顷,连芽儿就从东厢房走出来,去了上房,一会功夫,连花儿跟在连芽儿身后,往东厢房去了。
事情已经成了五分,连蔓儿握了握小七的手。
“小七,一会要看你的了。”
忽冷忽热,弱颜感冒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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