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周氏有些被连蔓儿的气势给镇住了。
“有啥不敢,活都活不下去了。”连蔓儿反而笑了,“对了,奶,我看你还是带我老姑抽空去庙里磕个头啥地,这两天,我老梦见那个小孩在咱家转悠……”
周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连蔓儿挑帘子从屋里出来,就看见一个黑呼呼的小脑袋正趴门外,支愣着耳朵偷听。
“小七。”连蔓儿虎起脸。
小七见连蔓儿了,不好意思地摸摸的头,笑嘻嘻地靠了。
“二姐,我怕你一个吃亏。”
“你都听见了?”
小七点点头。
“别和爹娘说。”连蔓儿就嘱咐小七。
“我,二姐是为咱这一家好。”小七道。
连家将最后一车庄稼收进了家里,天阴沉沉的,却一直没有下雨。不过因为阴天,湿气大,这晒谷打场的活就要稍稍延后。连老爷子请来了里正、邻居春柱的爹王老汉,还有周氏堂姐的大吴玉昌,一众人坐下来,正式谈如何分家的事。
连家这个分家比较奇怪,不是都分开,只单将最小的,老四连守信一家分出去。连守信一家现在病在炕上,几个孩子还得好几年才能成丁。大家同一个村里的,连家最近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们心中清楚,这分家的缘故也就都猜到了。
“树大分枝……”连老爷子紧抽了几口旱烟,终于开口道。他这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马车停在大门外的声音,接着大门就开了,一行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哎呦,亲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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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