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守仁道。
“爷,我的脚还没好利落,郎中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让我干活咧。”连继祖期期艾艾地道。
连老爷子看看身边,能和他一起下地干活的只有连守礼、连守信,连枝儿和五郎。
“你们一个个的,就不臊的慌。别以为我不你们心里想的是。你们不就是想分家吗,”连老爷子随手操起一个茶碗摔在了地下,“好,分,我这就给你们分”
“爹,我可不想分家。”连守仁忙道。
“爹,我也不分家。”连守义道。
“娘不是说让老四分出去吗,”何氏道,“也别说啊,这半年家里这么多事,都是出在老四房里,就说他家蔓儿,死了一回又活了,接着就是老四,啧啧,这折腾的一家人……”
“二嫂你别说了。”连守信打断何氏的话。
“娘,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何氏就问周氏。
周氏坐在炕上,一声不吭。
“爹,我有话跟你说。”连守信拉着连老爷子从上房出来,到后院的黄瓜架下站住了。
“爹,今天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二嫂这些话,不单是二嫂的意思。要是再没个章程,这庄稼就收不,咱家这日子也没法过了。爹,就依了大家伙的心思,把我们分出去吧。我和他娘也寻思过,他娘亏了身子,以后还不咋样,我那房里就我一个劳力,孩子们都还小,还有七十两银子的饥荒,以后他娘说不准要吃药的,这么大的负担,让们帮着背,我也不落忍,分就分吧,把我分出来,我的债背。”
“老四,那不成,这个家,还是我做主,不能亏你一个。”连老爷子抖着手道。
“爹,”连守信就给连老爷子跪下了,“你就算压服住了这次,还有下次。这次大哥、二哥还没开口,的情分……还在,下一次……”
连守信没有说下去。连蔓儿在旁边揪了片黄瓜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