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不是刚买的有吗不跳字。
“那是爷特批给我娘做小月子的,还不够,没了可就没处要去了。爷不是说了,老姑那个伤,就要吃清淡点吗不跳字。连蔓儿理直气壮道。
连老爷子对连秀儿莫名其妙被打了这件事,只说了一句话也算消了一点她的罪孽。”就这一句,然后就都不说了。周氏心虚,见连老爷子这样,也只能将事情放下。
可是现在,见连蔓儿这样,周氏立刻就恼,指天画地地开始骂。
“奶你大点声骂,反正还有人家不我娘是咋个小月了那。”连蔓儿道。
周氏立刻消了音。小姑子将嫂子给推小产了,这传出去可是不好听。人家细问起来,了内情,以后还有谁肯娶她家连秀儿。
周氏在连蔓儿这碰了不软不硬的钉子,只能忍下气,回屋去另外给连秀儿做小灶。
虽说是让几个孩子轮流照看张氏,但是一直是连蔓儿留在家里,虽然连枝儿比她更细心,对家里的活计更熟悉。但是大家都连蔓儿在家,张氏就不会受气,而且还能吃上好吃的,因此都默认了她才是照顾张氏的最好人选。
小七也不是白吃饭的,比如说现在,那只芦花鸡咯咯叫着从柴禾跺上下来,小七一溜小跑,蹭蹭蹭爬上柴禾跺,手里举着一枚还热乎的鸡蛋,冲着连蔓儿笑。而周氏,只能在旁边看着生气。就算她能摸鸡屁股,判断哪只鸡会下蛋,但是她没小七有空闲,没小七眼睛尖,跑不过小七,不像小七柴禾跺爬得,墙头也能当平地一样跑,只能看着一个个鸡蛋,落入小七的手里。
周氏自然不会这么罢休,但是连蔓儿早有话等着她。
“爷说,家里鸡下的蛋,都可着我娘吃。”
几次过后,周氏总是碰钉子,讨不了好,就不太来招惹连蔓儿,只是摔摔打打的,气的直喊肝疼。连蔓儿笑眯眯地,竟然觉得每天这样鸡飞狗跳地,还别有一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