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祖哥。”连老爷子终于道。
这样,连继祖就靠在连家二郎的身上,一瘸一拐地了。
这个,连蔓儿是囧囧有神地渡过的,时不时忍不住就笑一声,她这样,就连续被人鄙视了,先后挨了连枝儿、张氏和连守信的白眼。
第二天吃过早饭,又要下地。连继祖崴了脚,自然不能去了。何氏就说连芽儿刚裹了第二遍脚,她要留在家照顾连芽儿。
“让秀儿照看着,家里这么多,还照看不了芽儿?”连老爷子头也没抬就给驳回了。
这一天,还是去北边的地里,割的是糜子。糜子的杆要比高粱杆细长一些,穗子也必高粱穗长,是散穗。
“今年的糜子长的好。”张氏捻了一颗糜子粒,高兴地道。
糜子脱了壳的米,他们这里俗称做大黄米,区别于谷子脱壳之后的小黄米。大黄米有粘性,一般是留到过冬的时候,将大黄米细细地磨成面,然后按照一定比例掺上一些黍米面和小黄米面,合成面做皮,里面包上小豆,也就是红豆馅,做成粘豆包,俗称做饽饽。这个粘饽饽可以充当这里乡村人家一个冬天的口粮。
连蔓儿记得这种大黄米的营养是很丰富的,而且最好的食用方法就是和豆类一起食用,能够全面补充营养,对胃很好,能强壮身体,还很适合小孩子生长发育的时候吃。
真是好那,连蔓儿心里想着。
去了米粒之后的糜子穗子也有用,是扎笤帚的原料。他们平时用来扫地、扫炕的笤帚,就是用这个做的。连家还有一把大个的扫帚,那个是用竹枝子做的,并不是本地产的,算是稀有的。
“大嫂跟个仙女似地,每次吃饭就吃那么一点。”连枝儿和连蔓儿在一起干活,少不了要唠嗑。这次的话题是蒋氏。
“花儿姐、大伯娘、她们也吃的少。”连蔓儿道。“应该是吃不惯粗粮。”
“我看见朵儿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