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之言,许志卿的确动心了。
因为对于许家来说,十个许敬千也比不得一个许敬之,如果能以许敬千换来许敬之的命,他绝对不会犹豫,可是许敬之已经快到宗门了,徐言根本就杀不掉,如果在送出去一个许家弟子给人家杀,岂不是犯傻了么。
好狡诈的小辈!
许志卿大怒,恶狠狠地盯着徐言,道:“原来言法师擅长的,竟是这种惑心之法,太清教的那些高人可要提防一些了,别被你这位言法师挑拨得教毁道消!”
不甘示弱的许志卿,给徐言也留了份大礼,国师就在一旁,他这番话就是说给国师听的。
“许家主此言差矣。”不动声色的国师此时终于开口,道:“言法师入我太清教此乃神谕,难道,你在质疑我太清教神谕的真伪么?”
国师没有提及许家的阴险,而是拿神谕说事,这句话一出,许志卿的脸色就是微微一变。
太清教的人太多了,他可以和徐言有仇,却无法与太清教的教义作对,那相当于他许志卿与整个太清教为敌了。
周围已经有不少信奉太清教的开始横眉立目,许志卿暗道不妙,急忙说道:“太清教的神谕,在下不会质问,至于言法师与我家敬之的仇怨,我许志卿也不会再插手,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恩怨,小辈们的恩怨,自然要他们自己解决才好,国师意下如何呢。”
“好。”国师淡然一笑,道:“让他们自行解决也好,不过……”
目光豁然一冷,国师寒声道:“之前是许家主替签的生死状,如今人被你送走了,不留下个交代怕是不好,就留下你那只写字的手吧,作为毁约的惩罚。”
李代桃僵的代价,是一只手,听闻国师此言,周围的人群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太清教的国师,既然说了坐镇围场,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许志卿知道太清教难缠,却没想到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