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些银两可全都要输掉了,徐言在暗暗心惊的同时,也有一种庆幸的感觉,他不喜欢赌,这次要不是梅三娘实在没辙了,他根本不想走进这种赌坊。
徐言的确要赢了,而且这一局就要数百银两进账,从二十两赢到上千两,亏的可全都是赌坊的钱,庄家的脸色已经白了,周围全都是叫骂着开骰的声音,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门口有一个赌坊的小厮在庄家的眼神示意下急匆匆离开了赌坊。
“开啊,等什么呢!”
“庄老四,赶紧的,老子等着这把回本呢。”
“还有没有下注的了,没有就开了!”
开骰的庄老四急忙跟着吆喝了起来,眼神却直往门口瞟,手里的动作极慢,一点一点的掀开,这种时候最是急人,周围的赌徒眼睛瞪得鼓鼓的,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哐当!
赌坊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三个挎着腰刀穿着官服的官府衙役冲了进来。
“听说有人聚众豪赌,庄老四,你家这茶肆不想开了是不是!”
“官府早有明文,赌资超过十两纹银,责三十大板!”
三个衙役五大三粗,一进门顿时横眉立目,为首的撇着嘴仰着头,一脸的不屑,他身后的两个衙役纷纷喝骂,一群赌徒看到这二位急忙灰溜溜地躲在一边,连押上去的钱都不敢要了。
这是丰山城官府的衙役,平头百姓可惹不起,而且齐国的确有规定,赌资超过十两的,责三十大板,只不过民不举官不揪,耍钱的大有人在,被打板子的没见到几个,一些酒楼茶肆都有人耍钱,这间大木屋挂着茶肆的幌子,实际上却是真正的赌坊。
“呦,陈爷!”
开骰的庄老四笑眯眯地招呼道:“陈爷消消火气,我们这都是小打小闹,那能赌那么大,您瞧,这桌子上总共才十多个铜板不是。”
赌徒们被官差吓到了,一个个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