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我，肯定是看中了我身上的某样能力，比如医术。我可以答应为你做事，甚至可以不要报酬，但是你想让我彻底投靠你，却绝不可能。”

封玄印看向柳慕汐的眼神又变了一变，他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我对你失去耐心，直接杀了你？”

不等柳慕汐回答，封玄印又道：“实话告诉你，除非你投靠我，成为我的人，否则，我永远也无法相信你，更别说让你替我做事了。你的条件，从一开始就行不通。即便如此，你也不肯答应吗？”

柳慕汐听了这话，终于皱起了眉头。

封玄印也不催她，静静地等着她的答案。

柳慕汐没有让他等太久，重新看向封玄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杀了我吧？”

封玄印惊讶地看向她，竟然发现柳慕汐的神色很认真，她不是在赌气，也不是用自己的生命在威胁她，她是真得做好决定。

“你……”

柳慕汐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没有退缩，没有求饶，甚至没有挣扎，她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歉然和眷恋，道：“其实，我还有一条路可选，就是直接杀了你。可是，我不是你的对手，就算我没有受伤，拼尽全力，恐怕也伤不到你一根头发。你的要求，我更是没有办法做到。所以，我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只希望你，在我死了以后，可以放了我儿子。此事，是因为而起，就让我来亲手结束吧！”

只是可惜了自己腹中的这个小生命了。

柳慕汐缓缓拔出自己的素心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看向封玄印道：“封尊者，孩子是无辜的，我死了之后，请你一定要放过他。还有玄天宗的教众，我消失之后，他们必定会来竹海找我，请你不要为难他们。”

柳慕汐觉得很遗憾，自己不能再陪着宿衍和瑞儿他们走下去了，但是，她并没有太多不甘，她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