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一口气说了很多,句句都像刀子一般‘插’在顾北辰的‘胸’口,他这话的意思,是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指使么。。:ЩЩ.。
那一瞬间,顾北辰的脸上变得非常难看,但他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医院。
他早就应该想到的,自己当时跟乔安暖说了那幅画的情况之后,乔安暖就急不可耐地请假要回去,她肯定是为了那幅画去的啊。
当时自己都是在想些什么,车上顾北辰有些懊恼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乔安暖差点葬送了自己的命。
不过话又说回来,乔安暖居然愿意帮自己,自己只不过那么一说,她竟然动了要拿画的心思,这份情谊,似乎已经远远超出了,乔安暖口中所说的,保镖应尽的指责。
看来,连乔安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是,她对自己的态度,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车里,顾北辰没有开灯,黑暗里,他喃喃地叫了一声,“安暖……”
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里的炙热,心里暗暗发誓,这次的事情,他一定要把幕后真凶给揪出来,绝对不会让五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
次日,乔安暖一大早就醒来了,虽说只是在医院里睡了一觉,可乔安暖还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浑身都跟散架了一般。
乔安暖动了动自己的手臂,那里的淤青已经消了大半,而自己的脑袋随着自己的左摇右晃,也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
乔安暖觉得自己恢复的倒是‘挺’快的,因此在煞一过来的时候,乔安暖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煞,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看我还是出院,回家休养吧。”
煞将保温盒放在了桌上,而后态度十分坚决地说道:“医生让你躺几天就躺几天,你还是安心在这儿休养,别说这些有的没了。”
“可我是真的没事了,哪儿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