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石窟上的那种佛龛似的坑,就是把整块砂土的裂缝壁砸出了一个个凹陷来,每个凹陷里都是一团干泥茧,用烂泥黏在凹陷出,和四周的根须残绕在一起。泥巴都开裂了,好像干透的肥皂。
往上下左右看看这种凹陷到处都是,一溜照去,缝隙深处只要有手电光照的地方都有。
我们挤进缝隙中,我摸了一下里面的砂土,发现硬的好比石头,这些应该是砂土沉积下的土质,非常潮湿,富含有水份,再往里挤进去,一下我就下到一个泥茧的边上,我想去摸一下,但是黑眼镜喝了我一声,不让我碰,说:“小心,不要碰这写泥茧。”“这些茧里面是什么?”我问道。
“死人。”他照了照其中一只,那是一只已经破裂的泥茧。里面露出了白色的骨骼,“曲肢葬,这里可能是当时的先民修建的最原始的井道,没有石头,只有泥修平的一些山体裂缝,后来被当成墓穴使用了。”
“墓穴?这种地方?”我纳闷着。
“修这种工程肯定会死很多人,这些可能是其他国家俘虏来的奴隶,死在这里,不可能运出去埋,就就地掩埋,长城边上就有不少。”黑眼镜就道,“到了。”
我往下看去,这缝隙远没有到底,但是在缝隙一边的石壁上,巨石继续开裂出了一条缝隙,有手电光在闪着,显然三叔就在里面。
黑眼镜往上打了信号,绳子停住,我们小心翼翼地攀爬下去,三叔就伸手出来把我拉了进去。
这一条缝隙十分的狭窄,最要命的是十分的矮,大概只有半人高,我只有毛着腰进去。脚疼得要命,一进去就坐倒在地上。接着黑眼镜也毛着腰进来了。
转目看四周,就发现这里裂缝的两边,全是细小的树根须和干泥包裹的泥茧,缩在凹陷中一直排列在两边,能听到废墟下水流的声音。再往里看,我发现这条缝隙裂在另一条石头井道上的。显然地震使得这的砂土层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