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话说出来,声音嘶哑,几乎都不像是我的声音,听着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在这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到的地下室里,这嘶哑的声音十分的通透。
然而,我问了之后,对方没有反应,从那写字台后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好像我在和空气说话一样。
狗日的,想吓唬我吗?我暗骂了一声,真的有点害怕起来,想想刚才看到那人奇怪的体态,心说这东西该不会不是人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否定自己,要说在古墓里还有可能,但是这里是现代建筑啊,不会有这种东西出来,这里又没有棺材……等等,等等,不对啊!我操,这里有棺材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心说难道这东西是那时棺材里的粽子?
我忙摇头,努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也是不可能的,哪有碰到棺材就出粽子的道理,要真这样,殡仪馆里的人都得去茅山考个本科回来才行。
这时候,我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是这人就是寄录像带给我的人?在这里等我?
从刚才看到的笔记本来看,安排寄录像带的人就是文锦。但是,事实上也不能确定寄录像带的就是她本人,有可能是她安排的其他人。
想着我就感觉到很有可能,这种地下室里不可能会有普通人知道,能进来的肯定是知情人,可能是一直在附近等我的寄信人,看我爬进来就跟我进来了。这样想着我稍微平静了一点。我鼓起勇气,心说要是活人就不怕了,于是皱起眉头,把打火机往前伸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地往前探了两三步,写字台对面的情形我又可以隐约看见了,可我一看,又吓了一跳。坐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我眯起眼睛,仔细去看,确实不见了,座位上没人,我心里疑惑起来,心说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错觉?
不可能,那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