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也不可能是什么奇袭之策……
锦州城墙之上。左都督、辽东总兵官祖大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鞑子军营,一脸的凝重之色。
在他身旁站着的乃是堂弟广宁总兵祖大乐,祖大乐也顺着祖大寿的目光往鞑子军营看去。
良久之后,祖大寿收住了目光,转头看向祖大乐,沉声问道:“大乐,以你所见,建奴一连十多日屯兵于锦州城外,到底意欲何为?”
祖大乐脸上也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他作为广宁总兵,对建奴屯兵锦州城外之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说一直在想,却也想不出原因。
不过祖大乐也是军中一员老将,年纪虽说只三十多岁,但也是打了十年仗之人,见识明显比宁远总兵祖泽溥高出许多。
祖大乐思忖片刻之后,对着祖大寿一拱手道:“启禀都督大人,建奴为何在这冰天雪地的时节来犯锦州,属下也想不明白。这事儿透着几分蹊跷,不合军事常理……”
祖大寿眉头皱了起来,祖大乐所说的等于是--废话。
不过祖大乐却不以为意,接下来声音提高了几分:“都督,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建奴不会是来广宁城下游玩的,定然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祖大寿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可告人的目的”几字,让他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当然,自家事自家知,祖大寿并未与建奴暗通款曲,那么建奴“不可告人的目的”肯定不是对辽西将门了。
饶是祖大寿身经百战,此刻胡须也微微起了一丝颤动。
沉吟良久之后,祖大寿不寒而栗地道:“大乐,你是说……张力?!”
祖大乐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无比的忿恨之色:“都督,恐怕是的。张力那小子贼心不死,唆使部下以闹饷的名义叛乱不说,现在还--”
祖大寿沉默了,张力竟然敢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