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泽溥便将宁远镇守太监赵公公请到府上来饮酒作乐。
说是饮酒作乐,其实也就是拉拉关系,互通消息罢了。
毕竟赵公公出身东厂,跟他关系处好了,很多朝廷的内幕消息也就自然到手了。
所以祖泽溥早早地来到宴客厅,吩咐着仆役下人们张罗布置--赵公公那个啥没了,最是怕冷,宴客厅中的炭炉可得多布置一些。
祖泽溥亲自守着,仆役们足足在宴客厅的东南西北四面墙,每面墙摆放了三盆烧得很旺的炉火,几乎用炭炉子将宴客厅包围了起来这才罢休。
刚布置妥当,祖泽溥还来不及歇口气,外面便有小厮进来通报,说是赵公公的暖轿已经到了府前。
祖泽溥连忙出门相迎,将赵公公带到了宴客厅。
赵兴发一进入宴客厅,脸上便容光焕发了起来,与祖泽溥分宾主坐下以后,微笑着道:“咱家最忌严寒,倒是让小祖总兵费心了……”
祖泽溥脸上堆满了笑意,连连摆手道:“赵公公言重了,这是末将应该做的!”
赵公公微微颔首,笑而不语,等着祖泽溥说话。
祖泽溥脸上谄笑更盛了几分,又与赵公公说了些恭维话儿,最后将话题拉到了正题上。
“赵公公,皇上对于宁远之事,到底是如何打算的?”祖泽溥终究年轻,远不如他父亲祖大寿沉得住气,这么问明显有些不妥。
赵公公一怔,没想到祖泽溥如此直白,他推说不知道倒显得有些虚伪了。
赵公公看了祖泽溥一眼,哈哈一笑,扯起了公鸭嗓子道:“小祖总兵倒是个实诚人儿--也罢,咱家也不瞒你,便跟你说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