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思索神情的温体仁,崇祯有些不高兴了:“温爱卿。你倒是说话呀!”
温体仁心神一凛,赶忙将心思收敛了起来。
只略一沉吟,温体仁便计上心来。
那张力已经是无法翻身了,但是自己还是要榨取他最后的一点剩余价值出来。
哼。最近周延儒那老贼不是一直暗中串联,图谋东山再起么?
周延儒因为恩科舞弊案垮台,还是得在这上面做做文章,让那老贼永世不得翻身。
一想到此,温体仁一脸肃容地道:“皇上,最近朝中有些官员妄议朝政。对今次恩科考中之人颇有些看法。”
崇祯一愣,自己问温体仁宁远的事情,他却跑来说恩科考试,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温体仁短短地提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说话,等着皇上自动脑补。
果然,崇祯的思路顺着温体仁的话开始发散开来。
恩科舞弊案自己隐忍不发,主要是顾忌自己的名声,毕竟现在国事已经很糟糕了,再出这么一个舞弊的案子,对自己的声望打击很大的。
先前革职的张力不正是自己钦点的探花郎么?这才短短几个月便被革职,也难怪朝中议论纷纷,这岂不是说自己识人不明?!
一想至此,崇祯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温体仁正盯着崇祯的脸色看呢,眼见时机已到,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启禀皇上,有道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崇祯脸色更青了,温体仁这是要朕开口承认错误吗?
温体仁微微一笑,朗声道:“皇上不必说,只需要去做。只要做得好,非议自然会平息。而且皇上还能搏一个知错能改的好名声!”
崇祯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松,心思活泛了起来。
确实,这事儿从处置张力开始,就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