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了他。
木头叹了口气,冷冷地道:‘你要吃俺让一个给你就是,何苦污蔑人家清白?‘
大牛一屁股坐在木头身边,大声道:‘俺早就吃饱了!领馍馍时潘把总说黑面馍馍管够呢!只是……只是俺是饿惯了--对不起,木头……‘
木头点点头,似乎原谅了大牛。他狠狠地接着啃了一口馍馍,小声地道:‘那张大人从宁远仓库拉出来的粮食你又不是没见到,整整五十多车呢!以后咱们肯定不会挨饿了。‘
大牛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担忧:‘也不知祖总兵回来,张大人这边扛得住不?毕竟李守备是被张大人咔擦了的。‘
木头眼睛眯了起来:‘你没瞅着张大人的尚方宝剑?那可是上斩昏君,下斩权臣的呀!‘
‘你小子戏文儿听多了吧?先前用尚方宝剑斩了皮岛毛大帅的那个袁黑子,听说坟头草都一丈高了!‘
‘……‘
‘木头,你小子脑子最好使,你说说看,张大人把咱们带到这团山堡,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木头眼睛深邃了起来,微微摇了摇头:‘这些事儿,咱们管那么多干什么?张大人给饭吃,给银子,咱们就卖命呗!‘
大牛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他掏出腰间的砍刀,开始擦拭起来,他擦得很认真,似乎生怕错过一处地方。
木头瞥了他一眼,笑道:‘现在打仗都是用弗朗机炮轰他娘的狗鞑子,你这玩意用上的时候,恐怕……‘
大牛有些不以为然,依然擦着他的砍刀,头也不抬地道:‘俺知道你小子喜欢用火器,不过俺就爱用刀砍。刀刀入肉的声音,你一辈子都体会不到。‘
说到此处,大牛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要不你尝尝血的味道?这刀上次卸了一个二鞑子的肩膀下来!‘
木头干咳了一嗓子,鄙视地看了大牛一眼,道:‘哪天你卸了正鞑子的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