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晨脸更红了,头更低了,声音也几乎细不可闻:‘娘--‘
英国公夫人微微蹙了蹙眉头,陷入沉默之中。
片刻之后,英国公夫人淡然道:‘我见见他再说。‘
若晨有些着急:‘娘现在醒过来了,父亲肯定不会准张力进我们国公府啊!‘
顿了一顿,若晨又道:‘女儿已经被关在净月楼好多时日了,根本见不着张力。‘
自从爹爹将自己禁足以来,这净月楼是一步也不准出的。
每天自己都是从天亮枯坐到天黑,第二日又重复前一日的枯坐。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自己已经有些记不清多久没见张力了,想必按‘一日三秋‘来算,怕不得有好几十年了?
想到此处,若晨眼中泪水又滴落下来。
英国公夫人叹了口气,道:‘所谓夫唱妇随,你父亲的决定,我也不好反驳。‘
摇了摇头之后,英国公夫人又道:‘你父亲也不坏,就是太醉心于名利,唉。我们已经贵为国公,那些权力要来干什么?难道还能封王吗?‘
英国公夫人越说越激动,引起了一阵咳嗽。
若晨嘟起小嘴,不满地道:‘恐怕娘还真是说对了!父亲常说嘉靖朝的成国公朱希忠死后封了定襄王,而我们英国公府却没人获得这样的殊荣……‘
英国公夫人苦笑一声:‘以当今天子刻薄寡恩的性子,可能么?‘
若晨见母亲扯得有点远了,便拉回了话题:‘娘,你一定要给女儿做主啊!若是要嫁给吴三桂,女儿宁肯死了!‘
英国公夫人斥道:‘胡闹!‘
顿了一顿,英国公夫人接着道:‘你说的这个张力居然有这么大的魔力,把我们家小麋鹿迷得神魂颠倒?啧啧,为娘也想见识见识他呢!‘
若晨一脸无可奈的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