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张力没有什么办法,唯一一个‘等‘字而已,可是最近这几天,张力总觉得心神不宁。
已经有好些天没有见到若晨了!
问国公府的人,他们也不说。
就连偶尔有一次遇到孑然兄弟,他也是打了个哈哈就岔开了话题。
若晨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不与自己相见?
张力轻轻地啜了口茶,心情更加烦闷起来。
院子里的三名仆役被调走了两名,只留了一名眼花耳聋的老者每天做着杂务,这让张力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就在张力在板桥胡同胡思乱想的同时,孑然也一个人坐在红庙酒楼的雅间中,一个人喝着闷酒。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小姐趁着自己走过净月楼的时候,从楼上窗户里扔下来一个纸团!
看见楼上小姐焦急的神色,恐怕等自己单独一人经过楼下的机会已经是等了很久了吧?
自己不敢怠慢,很快捡起了纸团匆匆离去。
刚才自己来到这红庙酒楼的雅间中以后,才敢打开来看。
结果当自己看见开头的‘张力‘二字,便又立刻将纸搓回团状,放入了怀中!
带信?
还是不带?
小姐与妹妹灵儿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从感情上来说,孑然更愿意帮小姐一次。
可是国公府的主宰还是国公爷啊,国公爷严禁小姐与外面联系。
而且国公爷还专门警告仆役丫鬟们,并且说过谁敢通风报信就当场打杀!
怎么办?
一坛子老汾酒已经喝完,下酒的关外熟牛肉也吃了三盘,孑然一脸潮红之色,还是下不了决断。
整整一个下午,店小二几次从雅间门缝里朝内打量,里面的客人却始终没有吃完。
这位主儿乃是英国公府的人,他自己不出门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