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病。结果……结果父亲……‘
话说到最后,若晨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但是后面是什么话,张力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
张力淡淡一笑,道:‘想必是英国公嫌我这身份太低。进不了国公府的门吧。‘
若晨心思非常灵活,捕捉到了张力这话中的‘语病‘,蹙眉道:‘什么进门不进门的,是住进别院来给母亲治病。‘
张力‘恍如大悟‘,嘴唇摆了一个‘O‘字形:‘哦--是给伯母治病。‘
顿了一顿,张力又道:‘小事一桩罢了,若晨小姐无需挂怀,我每日主动来报到就是。‘
若晨心中一痛,眉头蹙得更深了:‘你生气了?我说过,叫我若晨。不要加上小姐二字。‘
‘是,若晨小姐!‘
……
若晨有些气苦,无可奈何地看着张力,低下了头:‘你要气死我吗?‘
张力揉了揉太阳穴,柔声道:‘对不起,若晨,我失态了。‘
若晨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气氛变得沉闷起来。
看着若晨的模样,张力的心更疼。但是却不能说一句话。
说什么呢?
我是个举人,你是堂堂国公府大小姐,嫁给我吧?
总归还是怪自己,身份太低而已。
若晨终于又开口了:‘不想这个了。我说好消息给你听听吧。‘
张力摇了摇头:‘我不想听。‘
张力对病床上的英国公夫人施了一礼,一狠心,对若晨道:‘我明天再来施针。‘
说完张力转身就走。
若晨有些吃惊地看着张力,泪水急得在眼眶中打转。
当张力走到门口的时候,若晨带着哭腔道:‘是关于我的婚事,你不听吗?‘
这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