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早已鼓胀的胸上。
那是怎样的一座高峰哦!
饱满,细腻,弹性十足,楚天舒的一只手根本难以掌握。他手刚放上去,就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高压电门,体内的血液瞬间被点燃,最原始的**像野草一样蓬蓬勃勃成燎原之势。
这期间,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过一秒钟。
楚天舒品咂着杜雨菲丁香一样的舌尖,一只手搂住她柔软的腰,一只手握住她那只大白兔,大拇指准确地按在她坚硬的峰尖上,手指像高速运转的按摩器一样不停揉搓着,明显能感觉得到杜雨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杜雨菲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子水蛇一样扭动着,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挣扎着躲开了楚天舒的嘴,有气无力地说,上楼,回家……
起风了,法国梧桐的叶子争先恐后地飘扬下来,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就又随风而去了。
杜雨菲拉着楚天舒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楼道,风一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又疯狂地粘在了一起。
杜雨菲甩掉了她的高跟鞋,又抱住了楚天舒,勾住他的脖子,把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嘴唇吻住了他的嘴,舌头放在他的嘴里狠命地搅着。
楚天舒的双手抓住她滑腻的腰,一寸一寸往上移动,他的身体反应太过强烈,坚硬的身体被杜雨菲的小腹顶得生疼,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