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给他退回去。姐姐就缠死你!”岳欢颜骂了一句。
“姐姐,你行行好,饶了我吧。”突然,楚天舒听见客厅的狗窝里有动静,又嬉笑着说:“你看,毛毛和豆豆也在笑话你呢。”
岳欢颜愣了一下,说:“小楚,你说,哪天我要是没了,毛毛和豆豆可该怎么办呀?”
“姐姐,又瞎扯,你才三十好不好?”楚天舒忍不住站在岳欢颜的面前,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故作严肃地问道:“脑子受刺激了,没坏掉吧?”
岳欢颜扑哧笑出声来,她扒拉开楚天舒的手,骂道:“去,你才脑子坏掉了呢。”
“本来就是的嘛,”楚天舒点着她的脑门子说:“刚才我看新闻,有老主任的遗孀与乔省长握手的镜头,人家一个老太太也没你这么悲伤啊。”
“嗨,那是硬撑着装出来的。你是不知道啊,她和老同志们给乔省长诉苦的时候,乔省长那个头疼喔。”岳欢颜说:“不过话还得说回来,人家老太太到底是老革命,觉悟就是高,为了配合记者拍新闻就能强忍得住悲痛,表现得异常的坚强。”
楚天舒问道:“照你这么说,老干部们还在乔省长面前发了不少的牢骚了?”
“是啊,这种场合老辈人聚到一起,发起牢骚来就没完没了。”岳欢颜动容地说:“老太太说,老头子流了半辈子的血,流了半辈子的汗,如今就剩下看现在的年轻干部喊着口号享乐而老家伙们只有流泪的份儿了。”
楚天舒忙问:“那乔省长怎么回答呀?”
“乔省长也只能安慰说,老主任为革命奉献了一生,辛苦一辈子没有留下一点儿的污点,是伟大和光荣的一生,是没有遗憾的一生,他是我们这一代干部学习的榜样。您以后有什么要求,可以跟组织上提,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满足。”岳欢颜学着领导的腔调说完,又反问道:“你猜怎么着,老太婆当即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