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也做不到。”
“什么?哪一点?”楚天舒停住脚步,奇怪地问。
“漠视感情。”向晚晴站在楚天舒面前,郑重其事地说:“我舅舅说过,一个成熟优秀的政治家在关键时候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了利益而放弃感情,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说放下就可以放得下。但是,你做不到。”
楚天舒此时觉得向晚晴在说这话的时候不像是一名记者,而像是一名从政多年的官员,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向晚晴最后表现出来的担忧又让她变回了她自己,她说:“你这人太重感情,也就是我以前说过的,容易感情冲动。这对你来说,也许是好事,也许不是好事。”
楚天舒轻轻揽住了向晚晴的肩膀,默默地拥着她坐进了车里。
向晚晴问:“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说错了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楚天舒问道:“晚晴,我扔下你去陪岳欢颜的那一刻,你难道没有在心里骂我是一个见利忘情的大坏蛋?”
“骂了,也恨了,”向晚晴很爽快地承认了。“但是,听说我一个人坐长途车很危险,你就不管不顾地开着车追来了;听说孩子们被蚊子咬得很难受,你就马上打电话帮他们买蚊帐;明知道你暂时解决不了修路的事,你还要让卫世杰派工程师来做预算;这一切,都表明你还是一个重感情的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