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天下,那个时候,我又怎么向台里交代?你知道吗,新闻的生命在于真实,给公众以真相是一个记者的基本素养。”
“你根本不用交代,你的节目没有虚构新闻,你传递的信息没有欺骗观众,你至多只不过是忽略了一个细节。如果你真如你所说,节目的反响巨大,更说明你作为一个记者,在新闻真实的基础上,不仅保证了节目的收视率,还从中挖掘出了人性的内涵,让爱心和良知得到了弘扬和升华。”
“可是,我不是忽略了细节,而是故意的隐瞒,这不符合我为人的原则。”
“在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会隐瞒一些东西。如果我们的动机是崇高的,是在行善,是在施惠于人,那些受惠者,将会永远感激你,就像病人感谢白衣天使一样。你不觉得做一件对很多人有益的事比固执地坚持一个规定更有意义吗?”
向晚晴还不甘心,又说:“我到青原卫视来之前,我舅舅跟我谈起过,新闻媒体是喉舌,他让我一定要把握住宣传的政治原则。”
楚天舒微微一笑,略带调侃地问:“你舅舅是什么人?老布尔什维克?”
向晚晴瞪了他一眼,说:“你胡说什么呀,他不过是一位老政工干部。”
“老政工干部就不需要关心群众疾苦吗?”
“……”
向晚晴长吁一口气,再也找不出继续辩白的理由,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眼前这个巧舌如簧的家伙给说服了。
见向晚晴已经打消了要撤除节目的念头,楚天舒干脆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晚晴,我能理解你的担心,一旦郑家父母的身份暴露,仪表厂下岗职工的问题也会随之浮现出来。但是,晚晴,你看到了吗?郑家只是他们中的一个缩影,不是到了绝望的地步,谁愿意去**上街堵马路呢?”
向晚晴望着楚天舒,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利用这档节目,引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