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一出口,抱着她的司言便迈开步子,朝着床榻边走了过去。一时间,众人便皆是不解起来,对于司言忽然的动作,有些迷茫,就连苏子衿自己,也有些恍惚。
不过,就在众人诧异之际,司言已然将轻柔的将苏子衿放在了榻上,他沉默着蹲着身子,取了一旁的绣鞋,便为苏子衿穿了上去。
至始至终,司言都没有说话,可那熟稔的模样,却是让闻人牙和战王爷,皆是吃惊不已。
要说司言的性子,也是极为高傲的,尤其他位高权重,向来冷情。如今这般温柔的为女子穿鞋……可是有些令人几乎跌破眼球。
只墨白见此,摇头一笑。那笑容,不甚明媚,也少了几分圣洁,其中苦涩与无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也难怪乎苏子衿这样欢喜司言了,这样的男子,称得上万里挑一,便是墨白自己,也有些愧之不如。
在场的,唯独苏子衿对此习以为常,她难得乖顺的坐在床榻上,等着司言将外袍拿了与她披上。而显然,司言的打算,正如她所想的,就见他起身,又拿了挂在一旁的外袍,仔细的为苏子衿系上。
末了,他才淡淡出声,薄唇微抿,道:“我已经让人下去给你煎药了,待会儿喝了便再歇一下。”
苏子衿闻言,便微微颔首,桃花眸子弯弯:“好。”
一声‘好’字落下,众人才从这小夫妻的恩爱中回过神来,战王妃忍俊不禁,从前她还觉得司言不解风情,没想到这女婿,竟是这般上道,极好!极好啊!
“咳!”闻人牙心中叹了口气,随即才继续道:“苏墨这小子,因着幻境崩塌的缘故,被困在了里头,而我那傻闺女,仗义的就去救他了!”
喜乐对苏墨的情谊,闻人牙只当作是仗义。可他的话一出,却紧接着有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老子瞧着喜乐这丫头是对师父的大哥有意思!”百里奚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