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做过缺德的事情……”
黔竹跟在墨白身边十多年,自是知道墨白不是什么善类,若是墨白喜欢,他倒是觉得可以抢夺一番……
“黔竹,你这些年的到底是只长了个子,不长脑袋了。”墨白闻言,不由嫌弃的看了眼黔竹:“即便我当真对苏子衿有那么一丝动心之意,也不可能做那等子事情。”
感情的事墨白不懂,可他知道,就算他将苏子衿囚禁起来,她的心也永远不属于他,这样的情感,墨白不会要,也不会抢夺。
毕竟,他也是个高傲的人。
见墨白如此,黔竹有些灰心起来,只这时候,墨白却是忽然出声,淡淡道:“黔竹,收拾下东西,咱们离开这里罢。”
不论他对苏子衿的感情是不是一种爱意,他都决计不允许自己在此沦陷。他为人极为理智,所以很清醒的知道,自己与苏子衿绝无可能!
“啊?”黔竹一愣,可见墨白一副认真的样子,他才不由道:“是,主子。”
……
……
夜色渐深,墨白很快便离开了药王谷,只留下一封信函,说是有事告辞,其余的倒是没有提及。
瞧着那一封信,苏子衿只微微一声叹息,却没有说什么,不过心中对于墨白的‘复原’能力,还是极为惊叹的。
唯独思及墨门奇珍异宝许多,苏子衿便一时间也就释怀了。
司言的生母清漪那头,经过药王的诊治,最终发现,她是真的失去了那几年的记忆,从认识昭帝前一年开始的记忆,全都成了空白。
所以,依着药王所说,最终谁也没有告诉清漪,司言是她的孩子,谁也没有提及……昭帝与她的过往。
百里奚对此的疑惑倒是愈发繁盛起来,所以在司言的默许下,轻衣便将此事告诉了百里奚,同时也将轻衣的身世,说了出来。
轻衣其实并不是药王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