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要同你说。”
这言下之意,便是孤鹜和落风不便在此了。
“你们先退下罢。”苏子衿微微一笑,偏头看向孤鹜和落风,缓缓道:“这里有青烟和青茗伺候便是。”
孤鹜和落风对视一眼,两人显然都想到了司言离开前的嘱咐,一时间两人皆是有些欲哭无泪起来。
“怎么不走?”青茗有些不满,皱眉道:“难道我家主子的吩咐不是吩咐?还是说你们是来监视我家主子的?”
“属下不敢!”落风和孤鹜对视一眼,便拱手朝苏子衿道:“只是爷离开前有吩咐,属下等……不敢不从!”
他们家实在是个‘小心眼’的男子,离开前可是吩咐过,要是燕夙来了以后,他们敢离开半寸,便要承担严重的后果。
“他让你们贴身候着?”这一回,燕夙倒是有些乐了,只听他洒然一笑:“还是说怕我与他这未过门的妻子发生什么?”
司言昨夜请旨赐婚的事情,已然闹得沸沸扬扬,大概整个锦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故而,燕夙此时倒是想起了祁山时,司言的那个眼神,心下觉得十分稀罕。
落风道:“爷有命令,望郡主见谅。”
这话,便是承认了的意思。苏子衿不由有些愣住,下意识的便攒出一个笑来。
她问:“你们世子原来这般不讲道理么?还是说他当真因为这些小事,罚过你们谁了?”
这件事,其实苏子衿当真是有些不信的。在她眼中,司言虽然对着她的时候,略微显得羞涩又大胆,可那是情愫使然,平日里的司言,大约也是个极为理智、且十分赏罚分明的人,否则的话,这些人都不会对他言听计从,恭敬有加。
听到苏子衿这么问,孤鹜和落风简直有些有苦难说,诚然如苏子衿所想,司言是个极为赏罚分明的人,可一旦遇到苏子衿的事情,他便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那一副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