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天色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男大不中留啊!”
秋水:“……”
落风:“……”
虽然没有说话,但落风心中忍不住揣测:难道是多角恋?天色欢喜孤鹜,孤鹜欢喜青茗,青茗欢喜……谁?看来,这个角有点儿多啊
府内,司言清冷贵气的身姿立在门前,他凤眸幽深沉静,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爷,属下无能。”孤鹜单膝跪地,抱拳道:“苏子衿并不信任属下,故而。属下没能打探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先前司言没有让他回来,其实孤鹜是有些难受的。但后来,他转念一想,司言其实并不是那样的一个人,所以,孤鹜便猜测到,大约是司言要他留在苏子衿身边,探测敌情。
只是,苏子衿何其通透?她既然留了他在战王府,就该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故而,孤鹜一直都只是在外院洒扫,虽偶尔也为苏子衿端茶送水,却终究都是进到屋子里头没一会儿,便被青茗等人挥退。
“苏子衿的病,”司言眸光清冷,秀美如仙的脸容浮现一抹深色:“是真是假?”
对于孤鹜能够打听到的消息,其实司言一早便是心里有数的。当时苏子衿故意让孤鹜出现在他的面前,其实是为了落他的面子,想让他看看自己的下属被这么对待,是不是极为刺激人心?若是常人,大抵会恼羞成怒,亦或者深觉挫败。可对象是司言的话,显然这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因为知晓苏子衿的想法,司言才留下孤鹜,顺带着也可以让孤鹜在苏子衿身边探查一番,毕竟苏子衿实在太过高深莫测,以至于神秘的不像凡人。
“依属下所见,”孤鹜凝眉道:“苏子衿的身子骨,当真如外界传闻、以及她平日里表现的那般,虚弱至极。”
顿了顿。孤鹜便又继续道:“属下本也对苏子衿的病有所怀疑,但经过多日的观察,发现她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