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慕家还是过错方,是不是?如果不是他们逆向行驶,我儿子用不着急刹车,更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状况,是不是?”庄奉贤厉声质问,浓重的眉毛上耸。
“庄先生,庄少爷的车速达到两百二,如果上诉,庄少爷也难逃干系啊……”交通局的人哭丧着脸,对于庄奉贤的质问,左右为难。
庄奉贤铁青着脸,不再予以追究,这笔账,他却牢牢记在心里,如果有机会,一定会跟慕家的人算清这笔旧账,他儿子流的血,不能白流。
救护人员将庄语岑的伤口简单包扎完毕,抬上担架,救护车载着昏迷不醒的庄语岑呼啸而去。
庄语岑醒过来的时候,鼻子里嗅到难闻的消毒药水味道,刺激的他的鼻腔有种干裂的疼痛,皱着眉头,睁开惺忪的睡眼。
惨白的灯光,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床单,一切都是凄惨的白色,让他的心也笼罩了一层白色的霜雪。
陈妙言伏在床边,昏昏欲睡,手肘放在膝盖上,用手托着下颌,猛地一颤,整个人清醒过来,却看到头上缠满纱布的儿子正在四处张望。
“儿子……你醒啦!”陈妙言惊喜的俯下身,抓住儿子的手。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了?”庄语岑甩开陈妙言的手,皱着眉头,不满的问,似乎对陈妙言抓住他的手很不满,很抵触这样的亲昵行为。
“儿子,我是你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认识妈妈了?”陈妙言惊恐的睁大眼睛,她的儿子,怎么突然就不认识她了?她紧张的再次抓起儿子的手。
“妈妈?我不认识你……你别套近乎……”庄语岑冷冷的甩开陈妙言的手,目光冰冷,甚至,对这个中年女人有些嫌恶。
“儿子!你怎么能不认妈妈呢,我是妈妈啊,乖儿子!”陈妙言扑在床边,膝盖跪在地上,声音紧张的颤抖。
“出去,出去!别烦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