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件事情就这么做成了。
当然,这是政治。红衭不懂。
“你要查的人是不是蓝天护?”红衭问道。
“你怎么知道?”秦洛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红衭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说道:“我当然要监视着你的举动。不然的话,你派人杀我怎么办?”
“———”秦洛苦笑。这个女人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白痴嘛。
“不错。就是他。”秦洛说道。“帮我盯死他。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要记下来。如果有什么可疑情况要立即向我汇报。”
“怎么汇报?”
“打电话。”
“我不会用手机——”
“———”
————
————
竹林。木屋。
白残谱带着几个心腹下属快步走来,在木屋门口的时候,他的那些下属立即四散分开隐蔽了起来,而他独自走到了木屋门口。
敲了敲门,待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后他这才推开进去。
虽然他手里有这个疯婆子一家老小的性命,可是,他仍然对她有一些顾忌——天知道她会不会突然间想不开了破罐子破摔的对自己使蛊。
这也是他一直没有把她逼上绝境,而且每次打完耳光后都会丢一颗糖豆的原因。
女人披头散发的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个怪异的骨头盒子以及几枚上面刻有古怪图符的铜钱。
白残谱进去的时候,她正在一枚枚的数铜钱,听到门板嘎吱的响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白残谱停在门口,笑着说道:“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情。”
“最后一件事情?”女人终于抬起了头。那双昏黄布满血丝的眸子里面有一丝喜意和——怀疑。
“不错。”白残谱是个善长捕捉别人情绪的高手。他看到了女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