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纵横不纵横,破局破不了局,香帅真的香帅。”
“香帅?”
纵横是秦纵横,破局是白破局,这两个人仇仲谋都是知道的。可是这香帅又是个什么说法?
“就是他。他自己给自己取了个‘香帅’的外号——之前大家当做笑话讲,没想到他还真是人如其名,先是和一个医院院长的女儿同居,据说两家还见过父母,和那个婊子也是情人关系,我们的人多次监视到他在那女人哪儿过夜,两人还一起去巴黎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王家的女儿王九九知道吧?据说也是他的女朋友,和闻人牧月的关系不清不楚的——至少,在女人方面他是斩获颇丰的。”
看到堂弟惊讶的表情,仇仲庸说道:“能够两次让秦纵横入狱,和闻人牧月合伙把白破局玩弄股掌之间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简单货色?至少,这样的人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不然,我就能忍下那天的那口恶气?”
“他会帮那个贱人出头?”仇仲谋想起自己和他的仇恨,想起自己心中一直潜在的报复念头,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不知道。”仇仲庸摇头。“但愿不会吧。”
一辆艳红色的奇瑞瑞纳停在了殡仪馆的门口,就像是雨水中突然间盛开的一朵大红花。
随着它的到来,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被她所吸引。
第一,这辆车的档次太低了。从早晨到现在,前来悼念的宾客开来的车不是奔驰就是宝马,至少也是辆奥迪——这是第一个开奇瑞过来的。
第二、它的颜色太艳了。这是丧事,是死人的悼念会,这人开来一辆大红色的车子来是什么意思?喜气洋洋?
第三——没有第三。仅仅凭借前面两点儿就足够轰动拉风了。
果然,仇家众人的脸上非常一致的呈现出了愤怒的表情。
侮辱。
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