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的心思一动,心想,自己要是把这小妮子给非礼了,那自己就得被她非礼两次?如果自己非礼她两次,她就得还四次。如果是四次的话,那就得八次——
秦洛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觉得这买卖还是挺划算的。
不过,秦洛看着她黑乎乎的脸几乎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以及散发出酸臭味道的身体——
“用刑吧。”秦洛说道。他指了指墙角的马桶,对离说道:“让人从下面把它给堵住。”
“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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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密林环绕的山坳里,正举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篝火晚会。
一群身穿宽大古怪的苗式风格服装的女人正围着火堆跳着激烈的舞蹈,她们有的长发披散状若厉鬼,有的头扎满头小辫像是崩克牛仔,还有的在头上戴着亮闪闪的银色帽子。
她们全都赤着脚,空着手拍掌或者手里拿着不知名的动物骨骼制成的器皿拍打着。
加了松脂的篝火炽烈的燃烧着,映衬出一张张挣狞恐怕的脸。
在舞蹈的边角,有两个女人正腰间绑着一面古铜大鼓,应和着某种奇妙的鼓点,她们用手里的木棒尽情的击打着。
懂行的人才知道,这是苗疆最为流行的铜鼓舞。只不过她们跳起来的时候在某些地方经过改编,使它比起正宗的铜鼓舞更加的激烈,也更加的暴力,带有极其强烈的煽动性。
咚——
从极动到极静。在一声剧烈的鼓响后,一切像是突然间静止了似的。
那些女人停止了拍打和舞蹈,双腿盘膝的坐在了地上。训练有素,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这时,一个同样穿装苗衣满头银发的老女人被两个草蛊婆给搀扶着走了出来。
“升火。”老女人厉声喝道。
立即有两个女人往篝火里面添加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