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说什么也不会送大红袍的种子出去,毕竟这东西的产量也不多,而且国家也好,地方部门也罢,就连民间也都在不停的试种大红袍,这确实是真的用一粒就少一粒的稀缺货。
听到秦老的话,李牧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他拉长声音继续说道:“这下棋的事?”
得。大不了再剃个光头。
李牧破罐子破摔,挽起袖子就要开干。
“吃这个,吃这个。这个也吃了。”在记仇的小曼军师的‘指挥’下,秦老在棋局上是把李牧杀得片甲不留,果断又一个光头下场。
“哈哈哈,年轻人还是要多练习练习啊,象棋可是国粹,平时多练习,准没错。”秦老心情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果然,人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李牧在离开秦家的时候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回到林渔山。耳朵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轰鸣声,竟也不觉得吵了。
五条非常听话的一直呆在鱼塘出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李牧算算日子。估计海王楼那边紫虾也快没了吧,就给负责接收紫虾的小李打了电话,让他明天晚上在常县等。
至于为什么是晚上?
这大白天的,他也不能把紫虾装上车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李牧平时就呆在山下给那些工人烧水,老妈在他就晒太阳打瞌睡,或者上山训练训练那几只警犬,到了晚上就直接去水潭旁夜钓,小日子过得很平淡。但却非常轻松自在。
谢灵珊也来过几次,检查了警犬的情况就匆匆离去。似乎挺害怕跟石大婶见面似得。
常县刑警队的操练场地中,李城看着眼前的警犬。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旁边小跑过来一名穿着绿色大褂的中年人,他叫陈默,是李城特意从天都请过来的驯兽师,是天都最大狗场的王牌训练师。
“李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