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然后就是*的无止境贪婪,等到我想收手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便一错再错。
“爸爸你一个月前就查出了肺癌,一直不愿意住院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担忧山上剩余的毒品?”
顾怀先点头:“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在死前,将那些毒品处理干净。然后将这件事永远的掩埋下去,不想给你添麻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顾非寒站起身,呼一口气,说:“爸爸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你不用担心,好好养病吧。”
他现在很乱,急需一个无人的环境,让自己冷静下来。
顾怀先叫住他:“非寒,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和你说。”
他顿住,没有开口,等他的话。
“当年安止璇的车祸,是我派人干的。”
他好似一震般转过头,眼中充斥了满满的不可置信:“止璇,是你……怎么会……。”
“当年安止璇发现了我贩毒的事,我怕她会将这件事曝光出去,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就设计了那场爆炸案。”顾怀先声音低哑下来,略显苍老:“是爸爸自私,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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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病房门被重重关合,顾非寒好似无知无觉的走了出来,目光因布满血丝而疲惫不堪。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惨白惨白的一片。
严睿走上前,递给他一个装着温水的玻璃杯:“你看起来很不好,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他挥手,“不用。”
一个人几乎是无知无觉般朝前走,握着水杯的右手掌,缓缓收紧。
严睿跟在身后,听到一声‘砰’的脆响,他手中的玻璃杯竟被生生捏碎。
地面上,落满一地碎片。
而原本白希无暇的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被落上了一路鲜红色的圈点,顺着他走过的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