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睿说:“这是你那天下雨淋湿的衣服,我让干洗店洗好了就送过来了。”
“嗯,放沙发上吧。”
顾非寒坐上沙发,薰薰正好将酒拿过来。
他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严睿:“陪我喝几杯。”
“非寒,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那天晚上因为车子半路抛锚,所以和广告商的见面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让他们很不快了。好不容易约好了今天再谈,你还是把肚子留到酒桌上再喝吧。”
顾非寒没有理会他,兀自灌了一杯酒:“今天我不去了……。”
“什么?”严睿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不去了?”
他好不容易谈妥,竟然不去!
“嗯……。”这一次,他直接拿酒瓶灌起来,“所以今天,你就陪我好好醉一场吧。”
“非寒,发生什么事了?”严睿不由得有些担忧,见他始终不说话,他又唤来薰薰问。
薰薰一边系着围裙一边说:“夫人今天下午过来了,然后少爷就这样……。”
“给我闭嘴!”顾非寒忽然狠狠摔了手中的酒瓶,红色的酒水蔓延了一地。
薰薰噤了嘴,不敢再说,低眉顺眼的跑进了厨房。
尽管只是听了个开头,严睿却已经明白了过来,“那好,今晚的应酬我等会儿就去推掉。”
说完就抽掉了另一只倒满酒的杯子,满满地灌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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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精神科,顾非寒推开了门。
病房里,时烟静静的坐在床头,低头绣着十字绣,一个医生站在床边。
“她最近怎么样了?”顾非寒问医生。
医生将他拉到了门外,不想打扰刚刚才安静下来的时烟:“最近一段时间还好,她很乖,恢复的也很不错。除了之前那天深夜,忽然拿着刀闹自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