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穷苦,不是因为不努力,而是因为不知道做什么。往错误的方向下苦,得到微乎其微的果实。”叶萱答道。
“简单的说吧,种地。南裕镇北部还有些好地,可是也没几个愿意种。为什么?华国把粮食的价格定得太低了,逼得人出去做苦力。”
似乎因为身份的原因,叶萱思考的高度也不同:“虽说这些是以前的国策,也有方方面面的考虑。但我以后会向爷爷报告的,农业毕竟是一个产业,而不能被强行控制着给其他产业供血。”
“恩,好。你这句话我爱听。”
顾诚拍拍手掌:“我就准备种地呢,你说这话要是起作用了。我还能多赚点钱。”
“歼商!”叶萱白了顾诚一眼:“你都这么富裕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汗,那你家里人还当官做什么?”顾诚反问。
“这,——。”
叶萱被顶的无言以对,支吾半天才叹口气:“人心不足吧!”
“我看未必。”顾诚否定。
“那你说是什么?我知道你的经历,说起来,要比我在京都遇见的优秀多了。假如将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放在你的位置,不知道还有几个能蹦跶起来。”
顾诚心说,一个也不会有的。
但这种明显瞧不起叶萱圈子的话,顾诚也不会讲,而是聊起他的认知。
“有句话叫做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达济天下。我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不管是名利,还是权财,亦或是美色。刚开始固然可以令人爆发动力,取得一定的成就,但是到了某个层面,这种人肯定不能继续成长。能站在各行业顶峰的人,心思肯定不是那种光顾自己。往小里说,照顾自己的员工下属,往大里说,造福一方,再说远点,怀着对国家对人民的恩情在做事。”
“只有这样,才能无愧于心,才能坦坦荡荡,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