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当然可以。不过，不是在这里！”

说着，素曼长老一把拉住了陆凡的衣襟。

下一刻，陆凡便感觉到天旋地转。

眨眼间的功夫，眼前景色骤变，再出现在陆凡眼前的，赫然是了一间竹舍。

典雅，幽静，安谧。

素曼长老在竹舍前的木椅上坐下，笑看着陆凡道：“现在可以说了。吴尘的弟子，故人之徒，你想问什么？”

陆凡凝眉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素曼长老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认出了你。可能你不记得几年前，我们见过一面。但我却记下了你的容貌。因为我知道，日后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陆凡道：“为什么？”

素曼笑着道：“因为你是吴尘的弟子，因为你是九霄门，新任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