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见她吗?”
“呃……是的,晴儿应该是要回京城。”南宫龙泽面对女人凌厉的水眸,一时语塞。
“她要走就走,与你何干?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吗?”沐柳儿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老实说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在乎这件事情,只是莫名心里感到发慌,她不明白男人明明中了她的血蛊,为什么还会对其他女人如此上心。
“她……她的羊皮暖袋落在本王这儿了,我给她送去。”南宫龙泽深邃的鹰眸对视着女人的眼睛,同样一瞬不瞬,却是面无表情,嗓音亦不带一丝温度,说完这句,不再给女人任何说话的机会,头也不回的迈步出了房门。
望着男人的背影,沐柳儿的眸光越来越黯,直至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她才缓缓端起案几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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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萧条的院落里,南宫龙泽和嵇禄一前一后朝正在忙碌着收拾的几人望去,女人今日的代步工具已经从轿辇改成骑马了,只见她潇湘利落的一跃上了马背,与上官沫并肩而骑。
“你确定自己今天可以骑马吗?”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从侧面传来,同时也吸引了女人一行的视线,上官沫鹰眸闪过一道惑色,睨了一眼南宫龙泽,男人的视线却直勾勾的落在皇甫羽晴身上,从头到尾未看他一眼。
很快,上官沫的视线便也从南宫龙泽的俊颜移落到身侧的女人身上上,低沉疑惑出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身体不舒服?”
“没……已经好多了!”皇甫羽晴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同时不忘赏南宫龙泽一记白眼,这男人不出现则已,出现就像是特意来给她添乱的。
“这个……你带上,路上或许用得着。”南宫龙泽走到骏马前,将手中的羊皮暖袋递给她,皇甫羽晴眸光微怔,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伸出手去接,还是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