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不悦的低沉道。
“就算是放虎归山,那后患也是王爷自个儿的事儿,又与臣妾何干?”皇甫羽晴冷哼一声,淡淡道:“王爷既然计划的如此周全,那为何又没有算到这一幕呢?大婚之日抢亲的事儿都能干得出来,臣妾相信接下来的一切……王爷自个儿也都能应对得了!”
女人轻哼这一声,眸光划过的冷意不禁令男人心头一凉,南宫龙泽诲暗的鹰眸变得更暗了,看着女人轻蔑的冷睨他一眼后转身走向衣橱,清冷的嗓音再度逸出:“这淌浑水臣妾趟不起,明日我便回将军府了,剩下来的事情王爷自己解决吧。”
“谁允许你走了?”南宫龙泽低喝一声,语气显得十分不悦。
“臣妾自个儿的事情,当然自个儿作主,王爷若要阻拦臣妾走,那臣妾就把王爷劫亲的事情抖出来,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走到衣橱边的女人倏然回眸,朦胧昏黄的光线也遮掩不住女人眸底的冷芒,南宫龙泽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她,心底划过一抹异样复杂。
鱼死网破,这四个字让男人心底油升起一阵寒意!什么时候她对他说话竟如此狠决,还抵不过一个陌生人,想到她冒险送上官沫出府,再听她此刻对自己说的话,男人顿时怒火中烧,啪的一掌拍到梳妆台上,只闻吱咔作响,梳妆台面应声裂开两道半指宽的裂缝。
皇甫羽晴就像没有看见似的,清冷回眸,打开衣橱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同时淡淡出声:“趁着这几日清静,臣妾希望王爷也好好将所有的家财盘算清楚,咱们之间白纸黑字立下的字据都还在这儿,该臣妾所得的那一份,一个铜板也不能少。”
男人面色铁青,大掌紧握成拳,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个时候女人不但不讲情份,用劫亲的事情威胁他,而落井下石的和他谈起了分家财的事。
“女人,你好像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