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厉晚清从医院醒来。
“晚清,你醒了,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厉妈妈帮女儿掖了掖被子,凑过去柔声问。
厉晚清全身都疼,特别是下身,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犹如被人灌了辣椒水。
厉父瞧着女儿这样子似乎不忍心看,他转过身走到窗前,正值中午,夏日的光线很强,折射过来将男人的身形衬得笔直。
而此时的陆景凝,已经让厉父故意驱走,既然决定离婚必须要让女儿习惯。
等治好了女儿的病,厉父相信厉晚清还能嫁个好人家。
病床上的女人抬手揉了揉眼睛,四处晃了眼,随即紧张的问,“妈,景凝呢。”
厉家夫妇相互看了眼,厉妈妈上前道,“晚清,你记得自己发生过什么事情么?”
厉晚清苍白的脸透着迷茫,黑眸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她双手抱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觉得全身都疼,那个记忆里一直哄着她的男人不在这儿。
厉父拉上窗帘,病房里突然变得幽暗起来,使气氛显得更加诡异。
“疼……”
厉晚清难受的闷哼一声,碎散的片段在大脑里炸开,回忆的景象让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绝望的黑夜里,衣服的撕扯声混合着女人的尖叫声弥漫开来。
厉晚清躺在凹凸不平的水泥板上,她后背被梗得生疼,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恶心的气味随着男人猥琐的奸笑声朝她扑来。
“哈哈……”
“不,不……”
当时的厉晚清死命的抗拒,她身后有砖,摸到手里就想往男人的头顶砸去,也就是这个动作彻底惹恼了男人,后面的过程几乎备受折磨。
“爽……”
“真是个尤物,陆景凝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