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脸色在月光下,白得透明,能看到脸色的血管,“我想我活不了了,那一瞬间,我有很多想法,我甚至恶毒地想,我可以立刻死去,然后你马上查出谁是叛徒,我是冤枉的,你可以痛苦一生。我想过很多和你玉石俱焚的办法,可最后,我只想安静地死去,就让我自我了结吧,你永远都不要知道叛徒是谁,就当是我背叛了你,也总比你知道了真相,却亲手打死我来得好。”
“你如今想和我要一个缓刑,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的我是斩立决,我根本没有缓刑。我和圆圆很亲近,刚加入组织没多久,那时候你还不是我的教官,亚洲支部带我去一趟美国参加武器设计的展会,我认识了圆圆。然后,我们遇到袭击,我昏迷了整整七天,亚洲支部说,圆圆救了我们。也造成了我们被绑架的假象,那时候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自然也不会关心我的事情,后来我做梦,总是梦到一些奇怪的场景,手术台,穿白袍的医生,还有各种仪器的声音,我以为,那是一场梦,我总是做这样心神不定的梦。圆圆救了我后,我很信任她,也把这个梦说给她听,她说,她有一种安定心神的药可以给我,只要我按时服用就不会有这样的梦境,我信了她,服用那些药。那时候我单纯地以为,你们都是好人,我也没有戒心,她对我的确好,谁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有戒心,从那7天失踪开始,我就被卷入人体机器的阴谋中,圆圆就在我身边,一直在我身上用这些东西。后来,你当我的教官,你总说我进步很神速。”
“我半途加入第一恐怖组织,却有这么神速的进步,全靠那些药,可以提高人体的体能,我就这么参与他们的人体武器计划,长达两年,身体一旦出现不适,都是圆圆给我提供的药剂。也怪我那时候蠢,有一次我跟着你训练,关节抽痛得厉害,好像被人打碎了重新组合一样,你问我怎么了,我刚和你吵过架,不想被你看扁了,竟然忍着剧痛两个小时,直到我回房,昏迷了两天,你恰好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