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
每一次对过去的回忆,都是一件极其辛苦,极其疼痛的事情。
“那你睡在哪里?你有地方睡吗?”欧梓谦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整个病房只有两张床和一张沙发,安安睡在沙发上了,平平睡在他的小床上,平平的床比欧梓谦这张还小。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许绒晓嗤笑一声,觉得好笑地问道。
“有关系!”欧梓谦说道,忽然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这一下,许绒晓瞬间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无比僵硬的了,“你的手放哪儿了?”
欧梓谦很自然地说:“放你腰上了!”
为什么这样的动作做起来,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并且已经熟悉到了一举一动都好像套路。
“谁准你这么做的?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许绒晓羞愤地皱眉,两手用力抓住欧梓谦的手。
感受到她温暖的小手覆盖上来,欧梓谦忽然觉得很满足。
他就是没动,把头往许绒晓的颈窝里凑近了一点,小声说道:“你总是这么大的声音,很容易把平平吵醒的!”
他知道许绒晓特别疼爱孩子,为了孩子,做什么牺牲都愿意。
可是也就是看清了她这一点软肋,欧梓谦才敢一直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