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好,我们走。”
“等等。”这时,坐在旁边的一名男子开了口,“蒋先生,您这样就想把人带走?”
蒋远周反问,“不然呢?”
男人站了起来,“她只是个服务生罢了,再说刚才是她摔了杯酒,我们惩罚她也是应该的。”
蒋远周的视线看过去,看见地上有几个已经破碎的酒杯,“我认识这人,所以,我要把她带走。”
“您带走也可以,除非您说一句,她跟您关系不一般。”男人带着痞笑,看了眼许言,“不然的话,蒋先生管得这闲事是不是有点多余?”
男人朝着身侧的同伴使个眼色,对方将手伸进了口袋。他往后退了步,将手机的录音键打开,蒋远周不着痕迹扫了眼。
他上前一步,拉住许言的手臂将她拎起来,有人想要拦着,蒋远周觉得挺好笑,“拦我?”
“蒋先生,您要这样把她带走,您让我们的脸放在哪?”
“你自己的脸,你也可以选择不要。”蒋远周带着许言往外走,尽管有人不甘心,但谁也不敢拦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蒋远周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霸道,要他承认他跟许言关系不一般后才能放人,凭什么?
走到外面,蒋远周手一松,许言无力地靠向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怎么样?”
“我的伤口好痛,刚才挣扎的时候可能碰到了。”
蒋远周见她弯着腰,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许言手指在伤口处轻按了下,她点了点头道,“我就怕伤口又开了。”
“我让司机送你去。”
许言嘴里溢出声呻吟,额头冒着汗,身子似乎要往下滑。蒋远周看她这样,眉宇间聚起了严肃之色。“我打个电话。”
“蒋先生,不用麻烦了……我外面还有不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