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不去。”许言艰难地抬下头,老白见她面色惨白,这还叫没事?
“费用的事,你不用操心,蒋先生都免了。”
许言拧紧眉头,护士挽住她的手臂,想将她拉起来,但她却僵坐着不肯动,“我自己有钱,我为什么要你们给我免了医药费?”
许言说完,强撑着要起身,但她全身一点劲都没有,人刚站起来,还未站稳,整个人就往前栽去。
老白伸手将她抱住,“许小姐,你就别逞能了。”
她身体软软地往下滑,老白二话不说将她抱起身,“快,准备病床。”
可就算让她躺到了病床上,许言还是不肯配合。
老白对这种事,那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他只得快步赶回了蒋远周的办公室。
伸手推门进去,发现许情深也在,两人正腻腻歪歪的。老白满头的汗,“蒋先生、蒋太太。”
“老白,瞧你喘的,怎么了?”
老白将下面的情况跟两人一说,“我是实在没招了,还没见过这么倔强的人呢。”
“可能,她觉得这样倔强、清高,挺可爱的。”许情深说道。
“蒋太太,您别开玩笑了。”
许情深靠着办公桌,背对老白,她双手抱在胸前,嘴里也不知道是揶揄还是说真的,“你问问你家蒋先生,他喜不喜欢这样自强不息的。”
“不要乱用形容词,”蒋远周椅子朝着许情深滑过去,“这不是自强不息,这是作死。”
许情深手指在臂膀上轻敲几下,“不过你们好歹同生死、共患难过,不管不好。”
“蒋太太,您是真不知道那个许小姐有多倔,自己都快痛死了,还不肯上手术台,八成还是因为钱的原因。”
许情深站直起身,“她有说,想见蒋先生吗?”
“没有。”
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