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散乱地落在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没想到双腿却是一点点力都没有,许情深又坐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鬼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
蒋远周也起身了,他精力比她好,他刚披上浴袍,外面就传来阵敲门声。
许情深忙回到床上,整个人钻进了被窝内。
男人将门拉开一道缝隙,看到老白站在外头。
“蒋先生,您和蒋太太的衣服都在这。”
蒋远周将两个袋子接在手里,目光盯向外面站着的老白说道,“老白,昨晚睡得好吗?”
他老老实实作答,“睡得很好。”
“有做恶梦吗?”
“没有。”
“蒋太太说,要把你拆了去喂狗。”
老白一哆嗦,视线也没敢往屋里看,压得很低,“蒋太太真会开玩笑。”
“出去吧,安排人送早餐进来。”
“是。”
蒋远周关上门,然后将其中一袋衣服放到床上,“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被窝内的人不说话,蒋远周见状,率先进了浴室。直到浴室内传来水声,许情深这才将脑袋钻出来。她身体难受地不行,就像是被重型压路机碾过似的。
她爬起身,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后穿上。许情深赤脚来到窗边,没有将窗帘打开,她生怕被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
蒋远周说得对,她没办法再去面对付京笙了。
她不是他真正的妻子,但那个却是她的家。
许情深回过身来到床头柜前,她看到蒋远周的手机放在上面。有些事既成事实,但她不想被他平白无故关在这,许情深试了下,手机屏幕是锁上的,她按着记忆中的L形轻画了下,果然就打开了。
她着急要打电话回去,但手机震动了下,显示有短信进来,而且自动就打开了,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