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做什么?”
付京笙听到了保镖的说笑声,“你当我傻子?这都不懂!”
付京笙紧咬住牙关,回头朝着跟前的医院看了眼,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付京笙收回神,接通电话。
“哥。”电话里传来付流音焦急的说话声,“你出去好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带着霖霖先吃晚饭。”
“嫂子呢?你接到嫂子了吗?”
付京笙眼里的暗涌在翻滚,他一声不吭,电话那头的付流音不住问着话,“哥,哥?”
“音音,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付京笙将电话给挂了。
他现在回得去吗?许情深还在里面,付京笙头一次觉得这么无力,他不是一向自诩为神吗?可为什么就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付京笙站在寒风里,那两名保镖只能陪着挨冻,其中一人愤愤出声,“傻子!”
“跟蒋先生抢人,可不是傻子?”
付京笙没有还嘴,寒风凌冽地吹到他面上,将他的头发都吹散了。他没有走,就站在了路灯底下,收回的视线落到地上,他看着自己一道孤寂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翌日。
偌大的床上,被子凌乱地裹在两人身上,屋内很暗,并没有阳光射进来。
蒋远周是率先醒来的,怀里有了充实感,许情深躺在那一动不动,估摸着是累坏了。
男人亲吻着她的肩膀,许情深动了下,然后睁开眼。
她想要再动一下,却发现全身酸楚无力,就连转身都觉得吃力。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肩膀。“醒了?”
许情深头晕的厉害,就好像一个人缺水缺得久了,她嗓子干哑,颈部也觉得不舒服。
她伸手摸了下,再用手指轻按,颈间肯定留下了一个个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