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犹如压了一块沉重的巨石,一口血腥味涌到喉间,却吐也吐不出来。
凌慎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那带血的床单是付流音生理期所致,她一个人根本就别想走出SJ院,除非有人帮忙。
她在他面前疯了两年,也誓死反抗过,就算遭遇过暴打都没屈服,凌慎不想相信,她的清白就这样丢了。
高院长捂着脸从楼上下来,一见他还没走,吓得躲在转角处不敢乱动。
回到凌家后,凌慎上了楼,佣人在楼上听见上面传来巨响,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上去,生怕遭罪。
凌时吟走进院子的时候,忽然听到砰的一声传来,她吓得抱紧脑袋下意识往旁边躲,玻璃已经被砸碎了,一个梳妆凳从楼上掉了下来。
凌时吟苍白着脸,小跑着进了屋,推开门进去,她张嘴喊道,“哥,哥!”
“凌小姐,”佣人几步上前,“凌先生在楼,回来的时候很不对劲,我也不敢上去。”
凌时吟听完后,快步上了楼,来到楼的房间门前,里面的声响还在继续,凌时吟往里走了步,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这儿,之前分明是住过人的,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哥,这是怎么回事?”
凌慎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一支口红落到凌时吟的脚边,地上狼藉不堪,枕头、被子等全部被丢在那,凌慎将能砸的东西几乎都砸了。
那扇被封死的窗户也被他重新撬开了,这个楼,总算又能重见光明。
凌时吟快步上前,伸手拉住凌慎的手臂,“哥,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景茵走了。”
凌时吟目光里难掩吃惊,“哥,景茵姐早就走了。”
“不是这一个,是另外一个景茵。”
“什么?”
凌慎往后退了步,然后直接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