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过两天自己和白母就要走了,而且一走就是好几天的时间。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腰:“要不请多个保姆吧。”
“一时半会去哪找。”他不以为意:“再说,还有我呢。”
“……”谨言可不就是担心有他没他一个样,保姆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吗?
注意她的神情,他浓浓的眉头拧到一处,眯了眯眼睛,不悦的质问:“怎么?”
保姆最后还是没有请,顾又廷那边据说刚谈成一个大项目,接下来能空闲一些时间,她不在的那几天,他基本能保证有时间在家里待着陪儿子和女儿,小熊每日需要七点起床洗脸刷牙,这些自己能做,但每晚的作业则需要家长陪伴着一起才能顺利完成。
小胖子和保姆不熟,除了夜间醒来的时候能任由保姆换尿布,清晨的时候总是要认人,一旦玩起水嘟嘟的嘴巴就会流下水晶晶的口水,掉得人一身,常常弄得人又爱又恨的,偏偏他自己不自觉,还常常会幸灾乐祸的不停笑着。
平常这些,大多都是谨言在忙活着,自从没有工作,她每日就围着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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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当天,谨言想到自家老公还有家里那两只小的,还是觉得无法安心。
一来自对自家老公的不信任,二来自对家里两只小的不放心。
虽然临出门前她吩咐了又吩咐保姆,但坐在飞机上时,仍是牵挂和担心。
她刚走三天,家里那边就传来小胖子得了荨麻疹的消息。
发现这事时,顾又廷正要去帮儿子换尿布,保姆休假的这两天,这些事情他做得愈加顺手。
进到卧室,一看到儿子,就被他脖子上那一堆又一堆的红肿惊到了,小胖子一只手还在不停挠着。
到医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