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金早就出现了麻烦,时间一长,他无法避免的就会露出破绽,这就是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这件事不仅关系你,也关系到我,我不会拿来意气用事。”
老马看着他,也不问他怎么得知这件事情的,心想他想要知道,就总有办法。
良久,他沉重地点点头,“好吧。”
谈话结束了。
顾又廷从厢房出来,回到车上时,一边开车一边急速地拨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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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时间,家瑞转过脸来问谨言:“姐,姐夫是去集团处理事情了吗?”
谨言点了点头。
她尊重他的工作,这个时候也能理解他先兼顾那边,这一次他能答应一起过去英国,就已经是一件
令她惊喜的事情,所以这一些小细节都算不什么,他的工作和责任有多重大,这一切她是明白的。
在这空闲的时候,谨言忽然想起他,心想他现在在工作的面容一定是很严肃的、很有威严的、很能令人信服的。他的声音也一定很低沉,很稳重。他可以轻松控制着整个局面。他能够把棘手的事情给处理得妥当。当一个难于登天的项目摆在他面前时,他能皱一皱眉但用尽心思将它摆平。他失去什么时绝不表现在脸上,心里也不会紧张过度。
她想起那天早上十点叫醒他的时候,他仍然有些睡意,洗梳完已经是近十一点,整个人还有些起床气,变得俨然像家里的俩个小孩,她只好耐心地哄着他,将白得发亮的衬衫替他穿上,系上领带,看他整个人变得焕然一新,重新走到外面时,他已经换上平常的神色。
她刚想到这,微微笑了下时,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顾又廷。
谨言心跳了跳,连忙接起来,轻声地:“喂。”